第263章反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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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3章 反常
魏宏所指的地方，是河南開封一帶，那裏水流湍急，大隊兵馬想要過河，非常困難，所以葉赫真非常奇怪，不知道魏宏這麽會選擇此地。
看著葉赫真疑惑的目光，魏宏開口解釋：“皇上，開封一地，雖然不適合強行渡河，卻有別的機會！”
此言一出，葉赫真眼睛就是一亮，笑著說道：“看來國師早有準備啊！”
元朝能順利拿下山海關，還兵不血刃的占領神京城，全賴魏宏暗中行事，收買了錢知非等人，所以葉赫真自然有了些猜測。
“崇興小兒未死之前，曾推行過官紳一體納糧，而開封一地，是河南一省，最靠近神京的地方，所以這裏的士紳，曾被狠狠的打壓過。
後來因為局勢，崇興小兒停止了這個政策，可是開封的士紳，損失不小，對乾朝也很不滿，只要皇上給出一些承諾，應該會有很多人，願意投靠我朝。”
錢知非的投靠，還有京畿地區官員們的表現，讓魏宏更加了解乾朝官員、士紳們的性格，所以想要故技重施。
畢竟有內應幫忙，別說黃河天險，就是整個河南，也有可能不戰而下。
魏宏的話，成功打動了葉赫真，畢竟元朝人少，哪怕軍力強盛，可要徹底控制占領的地域，必須依靠漢人。
所以提前收買一些官神，給出特權，根本不算什麽。
“此事交給國師了，你可以放手去做，若是真有機會，朕就從開封進兵！”
“遵旨！”
接下來，兩個人又商議了一會，魏宏要了幾種特權，這才離開皇宮。
第二天，喬裝打扮一番魏宏，帶著幾個護衛，悄悄離開神京，奔著開封的方向而去。
魏宏前往開封之時，杭州城，賀元盛的一幫拖累，也收到了信件。
“母親，那個不孝子來了信，同意我們去南京城！”賀靜開口道。
“總算來信了！”
史氏發出一聲感慨，目光中也帶著幾分期盼之色。
頓了頓，繼續開口：“以後你別不孝子、不孝子的亂叫，若是被元盛聽到，豈不是平生事端！”
這次前往南京，是老太太的意思，畢竟眼下的局勢，她了解不少。
在老太太眼裏，大乾王朝，已然無力北伐、收覆故土，至於元朝，有著黃河天險，也難以繼續南侵。
就算元朝渡過黃河，還有比黃河更難跨越的長江攔路，所以短時間內，定會是南北對峙的局面。
所以史氏認為，南京城，會是大乾王朝，今後數十年的核心地帶。
而永寧侯府，雖然徹底敗落，卻有爵位在身，還有從新崛起的可能。
有了這些想法的史氏，在安穩一段時日後，就讓賀靜給南京去信。
畢竟他們這一大家子，如果沒有賀元盛同意，擅自前往南京，恐怕過不下去。
“他本來就是個不孝子！”
史氏的話一說完，賀靜不服氣的回應一句，只是聲音小了很多。
“大哥這話在理，要是他賀元盛有半點孝心，也不會把父親、祖母，丟到杭州城不管！”
薛氏開口附和了一句，語氣中帶著一絲挑唆，還有一絲怒火。
“好了，別說了！”
賀政開口了，表現也有些反常，竟然呵斥了薛氏一句。
這番表現，讓史氏非常滿意，暗自想到，小兒子終於成熟了。
畢竟賀元盛是這一大家子的倚仗，二房還要靠著人家生活，態度自然要好些。
至於大房這邊，老太太一點也不擔心，不說他一向偏心，就是賀靜的身份，也讓賀元盛無法不管。
幾個人的反應，讓一旁的賈氏，非常不屑，卻沒有開口。
她跟賀元盛的關系還成，自然不擔心今後的日子，不過想到在附近居住的一對母女，賈氏的心情，又覆雜很多，還隱隱有些羨慕。
被賈氏羨慕的一對母女，此時也在談論著此事。
“姨娘，哥哥來信了，兩日之後，我們就要前往南京城！”
“哎！”
柳姨娘嘆了口氣，淡淡的道：“元盛的麻煩，又要多了！”
北方戰事剛剛爆發，賀元盛就派人，把柳姨娘母女，送回杭州。
後來一大家子拖累到了之後，礙於禮法，賀元盛不得不讓母女二人露面，見見史氏與賀靜。
不過賀元盛擔心，若是柳姨娘母女、跟賀家的人住在一起，會被找茬，就尋了個借口，讓她們單獨居住。
如今賀元盛常駐南京，若是把柳姨娘母女，留在杭州，他有些不放心，這才派人送信，讓她們一並前往。
“今時不容往日，不管是祖母、還是父親，都拿哥哥沒有辦法，姨娘不用擔心！”
柳姨娘的話一說完，賀茹萱開口勸慰了幾句，神情也是一片平靜。
她比柳姨娘聰明，知道如今的局勢，那一家子、根本不足為懼，所以不在乎此事。
甚至賀茹萱的心中，還有一絲猜想，就是如今的賀元盛，對那一家子，毫無感情。
畢竟她們母女，是提前南下的，一路上還有人保護，可賀家的人，卻是自己找上去的，這代表著什麽，賀茹萱怎能不明白。
“麻煩還是能少一點是一點！”
柳姨娘的話，讓賀茹萱有些無奈，當即開口轉移話題：“姨娘，我們的時間不多，還是收拾東西吧！”
柳姨娘點了點頭，接著讓人收拾東西。
兩日之後，母女二人，跟賀家的一大家子，一起前往南京。
由於老弱不少，走的是水路，在數百水師官兵的互送下，順著運河北上。
不過雙方的待遇，明顯不一樣，柳姨娘母女，單獨乘坐了一條小船。
船只雖小，卻非常舒適。
賀家一行，倒是乘坐的大船，可船上的好房間有限，除了老太太跟賀靜夫妻，其餘人，都要住在底層。
這讓薛氏氣憤不已，在船艙中，就罵了起來：“該死小畜生，竟然這麽對我……”
聽著薛氏罵罵咧咧的話，心腹王婆子立刻開口：“姑娘啊，今時不同往日，你還是註意些吧！”
“哼！”
冷哼一聲，薛氏停止咒罵，可眼珠子卻不停的轉動，一看就是在算計什麽。
作為陪嫁，王婆子很了解薛氏，所以看到她的樣子，馬上有了些猜測，心中也緊張起來。
在某些時候，奴才比起主子，更能看清形勢，所以王婆子知道，薛氏若想繼續算計賀元盛，只會自討苦吃。
可了解薛氏的她，知道勸說也沒用，只能在腦中思索，如何才能不被牽連……
此時正值盛夏，刮的是東南風，所以運河行船，速度略微慢些，整整過了四天，幾條船才抵達南京。
在碼頭停好，賀家的下人，攙扶著史氏等人下船。
碼頭上，賀元盛帶著親兵，已經在哪裏等著。
“見過祖母、父親、母親。”
看到史氏等人下船以後，賀元盛立刻迎了過去，恭敬的施禮。
這也是做給別人看的，畢竟古人講究這些，若是祖母、父親到來，賀元盛不來迎接，會有流言出現，甚至會被說成不孝。
若是出現這種情況，影響就大了，有心投靠的人，很有可能改變想法。
因為大部分人會覺得，連父母都不孝順的人，豈能善待下屬。
“元盛不必多禮！”
看到賀元盛出現在碼頭，史氏松了一口氣，暗道，有顧忌就好。
之前經歷的種種，讓史氏知道，賀元盛對永寧侯府這一家子，沒有什麽感情。
可她還要來南京城，倚仗的就是，雙方割舍不掉的血脈，會讓賀元盛顧忌。
“哼！“
倒是賀靜沒有那麽精明的頭腦，也看不清形勢，仗著是賀元盛的親生父親，當即冷哼一聲，表示自己的不滿。
“一路遠來，祖母定然非常疲累，還是先回去休息吧！”
無視了賀靜的冷哼，賀元盛直接對史氏說道。
此舉讓賀靜更加不滿，有心發作一番，可他有些忌憚賀元盛，所以猶豫起來。
不過史氏沒給賀靜思索的時間，立刻點頭回應：“這些都由元盛安排！”
語畢，賀元盛安排一行人，坐上馬車，返回長寧侯府。
小半個時辰之後，史氏一行人，進了侯府。
如今已無外人，賀元盛也用不著繼續演戲，草草安置了史氏等人，就帶著葉雨夢，來到三進院子的東跨院。
整個院子，都被分配給了柳姨娘母女，因為她們的身份低，哪怕是賀元盛，也不敢讓其住進主院。
不過這座東跨院，是所有跨院中，最好的一座，而且緊挨正院，離賀元盛最近，母女二人倒是非常滿意。
“姨娘，這是雨夢，府內的一切，都由她來打理，以後你有什麽需要，直接找她！”
說了一會閑話，賀元盛把葉雨夢，介紹給了柳姨娘。
賀元盛的聲音一落，柳姨娘母女，都把目光，看向後面的葉雨夢。
葉雨夢也上前一步，恭敬的施了個禮，喚了聲：“姨娘！”
“好姑娘，快過來，讓我仔細看看！”
這是柳姨娘第一次看到葉雨夢，也不知道她的過去，所以態度異常溫和。
這倒是讓葉雨夢松了一口氣，畢竟整個賀家，賀元盛只在乎這對母女，她自然要註意些。
依照柳姨娘的吩咐，葉雨夢緩緩走了幾步，來到她的身前。
而柳姨娘，也仔細的看了看葉雨夢，面露滿意之色。
畢竟葉雨夢的樣貌、氣質，都是上上之選，任何人看見，都會非常喜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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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宏所指的地方，是河南開封一帶，那裏水流湍急，大隊兵馬想要過河，非常困難，所以葉赫真非常奇怪，不知道魏宏這麽會選擇此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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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言一出，葉赫真眼睛就是一亮，笑著說道：“看來國師早有準備啊！”
元朝能順利拿下山海關，還兵不血刃的占領神京城，全賴魏宏暗中行事，收買了錢知非等人，所以葉赫真自然有了些猜測。
“崇興小兒未死之前，曾推行過官紳一體納糧，而開封一地，是河南一省，最靠近神京的地方，所以這裏的士紳，曾被狠狠的打壓過。
後來因為局勢，崇興小兒停止了這個政策，可是開封的士紳，損失不小，對乾朝也很不滿，只要皇上給出一些承諾，應該會有很多人，願意投靠我朝。”
錢知非的投靠，還有京畿地區官員們的表現，讓魏宏更加了解乾朝官員、士紳們的性格，所以想要故技重施。
畢竟有內應幫忙，別說黃河天險，就是整個河南，也有可能不戰而下。
魏宏的話，成功打動了葉赫真，畢竟元朝人少，哪怕軍力強盛，可要徹底控制占領的地域，必須依靠漢人。
所以提前收買一些官神，給出特權，根本不算什麽。
“此事交給國師了，你可以放手去做，若是真有機會，朕就從開封進兵！”
“遵旨！”
接下來，兩個人又商議了一會，魏宏要了幾種特權，這才離開皇宮。
第二天，喬裝打扮一番魏宏，帶著幾個護衛，悄悄離開神京，奔著開封的方向而去。
魏宏前往開封之時，杭州城，賀元盛的一幫拖累，也收到了信件。
“母親，那個不孝子來了信，同意我們去南京城！”賀靜開口道。
“總算來信了！”
史氏發出一聲感慨，目光中也帶著幾分期盼之色。
頓了頓，繼續開口：“以後你別不孝子、不孝子的亂叫，若是被元盛聽到，豈不是平生事端！”
這次前往南京，是老太太的意思，畢竟眼下的局勢，她了解不少。
在老太太眼裏，大乾王朝，已然無力北伐、收覆故土，至於元朝，有著黃河天險，也難以繼續南侵。
就算元朝渡過黃河，還有比黃河更難跨越的長江攔路，所以短時間內，定會是南北對峙的局面。
所以史氏認為，南京城，會是大乾王朝，今後數十年的核心地帶。
而永寧侯府，雖然徹底敗落，卻有爵位在身，還有從新崛起的可能。
有了這些想法的史氏，在安穩一段時日後，就讓賀靜給南京去信。
畢竟他們這一大家子，如果沒有賀元盛同意，擅自前往南京，恐怕過不下去。
“他本來就是個不孝子！”
史氏的話一說完，賀靜不服氣的回應一句，只是聲音小了很多。
“大哥這話在理，要是他賀元盛有半點孝心，也不會把父親、祖母，丟到杭州城不管！”
薛氏開口附和了一句，語氣中帶著一絲挑唆，還有一絲怒火。
“好了，別說了！”
賀政開口了，表現也有些反常，竟然呵斥了薛氏一句。
這番表現，讓史氏非常滿意，暗自想到，小兒子終於成熟了。
畢竟賀元盛是這一大家子的倚仗，二房還要靠著人家生活，態度自然要好些。
至於大房這邊，老太太一點也不擔心，不說他一向偏心，就是賀靜的身份，也讓賀元盛無法不管。
幾個人的反應，讓一旁的賈氏，非常不屑，卻沒有開口。
她跟賀元盛的關系還成，自然不擔心今後的日子，不過想到在附近居住的一對母女，賈氏的心情，又覆雜很多，還隱隱有些羨慕。
被賈氏羨慕的一對母女，此時也在談論著此事。
“姨娘，哥哥來信了，兩日之後，我們就要前往南京城！”
“哎！”
柳姨娘嘆了口氣，淡淡的道：“元盛的麻煩，又要多了！”
北方戰事剛剛爆發，賀元盛就派人，把柳姨娘母女，送回杭州。
後來一大家子拖累到了之後，礙於禮法，賀元盛不得不讓母女二人露面，見見史氏與賀靜。
不過賀元盛擔心，若是柳姨娘母女、跟賀家的人住在一起，會被找茬，就尋了個借口，讓她們單獨居住。
如今賀元盛常駐南京，若是把柳姨娘母女，留在杭州，他有些不放心，這才派人送信，讓她們一並前往。
“今時不容往日，不管是祖母、還是父親，都拿哥哥沒有辦法，姨娘不用擔心！”
柳姨娘的話一說完，賀茹萱開口勸慰了幾句，神情也是一片平靜。
她比柳姨娘聰明，知道如今的局勢，那一家子、根本不足為懼，所以不在乎此事。
甚至賀茹萱的心中，還有一絲猜想，就是如今的賀元盛，對那一家子，毫無感情。
畢竟她們母女，是提前南下的，一路上還有人保護，可賀家的人，卻是自己找上去的，這代表著什麽，賀茹萱怎能不明白。
“麻煩還是能少一點是一點！”
柳姨娘的話，讓賀茹萱有些無奈，當即開口轉移話題：“姨娘，我們的時間不多，還是收拾東西吧！”
柳姨娘點了點頭，接著讓人收拾東西。
兩日之後，母女二人，跟賀家的一大家子，一起前往南京。
由於老弱不少，走的是水路，在數百水師官兵的互送下，順著運河北上。
不過雙方的待遇，明顯不一樣，柳姨娘母女，單獨乘坐了一條小船。
船只雖小，卻非常舒適。
賀家一行，倒是乘坐的大船，可船上的好房間有限，除了老太太跟賀靜夫妻，其餘人，都要住在底層。
這讓薛氏氣憤不已，在船艙中，就罵了起來：“該死小畜生，竟然這麽對我……”
聽著薛氏罵罵咧咧的話，心腹王婆子立刻開口：“姑娘啊，今時不同往日，你還是註意些吧！”
“哼！”
冷哼一聲，薛氏停止咒罵，可眼珠子卻不停的轉動，一看就是在算計什麽。
作為陪嫁，王婆子很了解薛氏，所以看到她的樣子，馬上有了些猜測，心中也緊張起來。
在某些時候，奴才比起主子，更能看清形勢，所以王婆子知道，薛氏若想繼續算計賀元盛，只會自討苦吃。
可了解薛氏的她，知道勸說也沒用，只能在腦中思索，如何才能不被牽連……
此時正值盛夏，刮的是東南風，所以運河行船，速度略微慢些，整整過了四天，幾條船才抵達南京。
在碼頭停好，賀家的下人，攙扶著史氏等人下船。
碼頭上，賀元盛帶著親兵，已經在哪裏等著。
“見過祖母、父親、母親。”
看到史氏等人下船以後，賀元盛立刻迎了過去，恭敬的施禮。
這也是做給別人看的，畢竟古人講究這些，若是祖母、父親到來，賀元盛不來迎接，會有流言出現，甚至會被說成不孝。
若是出現這種情況，影響就大了，有心投靠的人，很有可能改變想法。
因為大部分人會覺得，連父母都不孝順的人，豈能善待下屬。
“元盛不必多禮！”
看到賀元盛出現在碼頭，史氏松了一口氣，暗道，有顧忌就好。
之前經歷的種種，讓史氏知道，賀元盛對永寧侯府這一家子，沒有什麽感情。
可她還要來南京城，倚仗的就是，雙方割舍不掉的血脈，會讓賀元盛顧忌。
“哼！“
倒是賀靜沒有那麽精明的頭腦，也看不清形勢，仗著是賀元盛的親生父親，當即冷哼一聲，表示自己的不滿。
“一路遠來，祖母定然非常疲累，還是先回去休息吧！”
無視了賀靜的冷哼，賀元盛直接對史氏說道。
此舉讓賀靜更加不滿，有心發作一番，可他有些忌憚賀元盛，所以猶豫起來。
不過史氏沒給賀靜思索的時間，立刻點頭回應：“這些都由元盛安排！”
語畢，賀元盛安排一行人，坐上馬車，返回長寧侯府。
小半個時辰之後，史氏一行人，進了侯府。
如今已無外人，賀元盛也用不著繼續演戲，草草安置了史氏等人，就帶著葉雨夢，來到三進院子的東跨院。
整個院子，都被分配給了柳姨娘母女，因為她們的身份低，哪怕是賀元盛，也不敢讓其住進主院。
不過這座東跨院，是所有跨院中，最好的一座，而且緊挨正院，離賀元盛最近，母女二人倒是非常滿意。
“姨娘，這是雨夢，府內的一切，都由她來打理，以後你有什麽需要，直接找她！”
說了一會閑話，賀元盛把葉雨夢，介紹給了柳姨娘。
賀元盛的聲音一落，柳姨娘母女，都把目光，看向後面的葉雨夢。
葉雨夢也上前一步，恭敬的施了個禮，喚了聲：“姨娘！”
“好姑娘，快過來，讓我仔細看看！”
這是柳姨娘第一次看到葉雨夢，也不知道她的過去，所以態度異常溫和。
這倒是讓葉雨夢松了一口氣，畢竟整個賀家，賀元盛只在乎這對母女，她自然要註意些。
依照柳姨娘的吩咐，葉雨夢緩緩走了幾步，來到她的身前。
而柳姨娘，也仔細的看了看葉雨夢，面露滿意之色。
畢竟葉雨夢的樣貌、氣質，都是上上之選，任何人看見，都會非常喜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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